度 假 村
东北一年当中最美好的季节我认为应该夏季,当那漫长的、遥遥无期的、几乎令人绝望的寒冬终于极不情愿地被狂吼着的春风吹颳得无影无踪时,惨澹的太阳露出了美滋滋的笑脸欢天喜地的高悬在明媚的天空,那满目皆是的、让人无比沮丧的污濛濛的灰色调突然之间令人难以想像以变成一片娇滴滴的嫩绿色,干巴巴的杨树枝一夜之间吐出了耀眼夺目的鲜嫩绿芽,枯草横陈的路边花池突然换上了一条淡绿色的狭长地毯,啊,久违啦,我亲爱的绿色,我可爱的绿色啊,夏天啊,你终于来临啦!
“老公,”望着窗外那迷人的绿色,娇妻厥着腥红的小嘴轻柔地亲吻着我的肩膀:
“老公,夏天到啦,天空晴朗啦,树绿啦,草也绿啦,今天的初夏,咱们到哪里去踏青啊,明天就是五一长假啦,你想没想好哇,咱们到哪去过五一节啊!”
“到松江湖吃鱼去!”
“不,年年去,没意思!”
“那,到长白山天池爬山去!”
“不,都去过好几次啦,你腻歪不腻歪啊!”
“那,你说,你说去哪里玩,去那里踏青,去哪里庆祝夏天的到来!”
“老公,”媳妇笑吟吟地趴到我的胸脯上:
“老公,郊区新建了一个度假村,你想不想到度假村里住几天,在那过五一节假啊?”
“嗨,那有什么意思啊!”
“有意思,老公,”媳妇眉飞色舞地说道:
“老公,前几天,几个老同学邀我去度假村游玩,我跟他们去啦,当时我跟你想的一样,能有什么意思啊,可是我一走进度假村,心情那个兴奋啊,老公,度假村里有各式各样的小别墅,可以说包含了全世界各个国家的建筑风格,老公,到度假村玩几天吧,咱们在小别墅里度过五一长假吧!”
“行,就听你的,”我懒洋洋地答道。
“好,”叭叽一声,媳妇在我的大腮帮子上重重地吻了一口:
“老公,我这就准备去啦,我已经和那几个老同学们订好啦,五一咱们一起去度假村玩!”
呵呵,原来如此啊,既然你们已经计划好,那还跟我商量个啥啊,唉,现如今我在家里的地位就好比英国的女王或者是日本的天皇,名义上是一把手,可是在我的首相媳妇面前任何事情也容不得我来做主,只有点头同意的份。
第二天一大早,一贯喜欢睡懒觉的媳妇突然之间来了精神,三、四点钟便钻出被窝收拾行装:
“老公,你看我穿哪件衣服好呢!”
媳妇不厌其烦地、左一件右一件地更换着衣服,可就是找不到一件中意的衣服,望着硕大的衣柜里面那充塞得满满当当各式时装,媳妇愁眉苦脸地唉息道:
“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啦,我穷得都没有衣服穿啦!”
唏哩哗啦、噼哩叭啦,一瓶又一瓶、一盒又一盒的化妆品塞满了整个一只皮箱,流行时装又塞满了一只皮箱,唉,女王陛下出国访问也没有你这样排场啊!
“喂,马丽啊!”收拾停当,媳妇便开始没完没了地拨电话:
“你收拾好没有啊,快点啊,别磨磨蹭蹭的,车已经停在我家的楼下啦,你快点收拾,过十分钟我们接你去!”
初夏暖洋洋的太阳令人无比幸福地悬挂在湛蓝色的天空,让人心花怒放的光芒无私地扬洒在绿油油的原野上,在一处苏缓起伏的坡地上错落有致地散佈着一栋又一栋样式奇特的小建筑,这里就是媳妇所说的度假村,在一条默默无闻的小河旁建起一栋栋模仿世界各国建筑风格的小别墅,远远望去造型独特、风格炯异的,走近一瞧,原来竟是如此的粗制滥造,不伦不类,看了让人哭笑不得,你看,原本应该古老庄重的罗马式却莫名其妙地涂刷着剌眼的粉红色的油彩,而应该精雕细琢的哥特式则花里虎哨地刻画着走形的图案,隐映在密林深处的俄罗斯式别墅顶着一只可笑的洋葱头,和式别墅的大屋盖子被极夸张到了极限,而最为滑稽可笑当属那栋小庙似的中国式别墅,……。
“老公,”媳妇挽着我的手臂娇嗔地问道:
“你想住什么样式的别墅啊?”
“你说了算,你想住什么样的就住什么样的吧!”
“不,”媳妇摇摇头:
“今天听你的!”
“真的吗?”
“真的,”
谢谢,这么多年以来,媳妇首相终于给了我一次决定权,于是,我肯定地说道:
“亲爱的,你应该知道,我比较喜欢苏联的文学艺术以及俄罗斯的音乐和舞蹈。”
“哦,我明白啦!”聪明的媳妇立刻打断了我的话,沖着服务台喊道:
“小姐,我们就包那栋俄罗斯别墅啦,请给我们办手续吧!”
“好的,大姐,请先交押金!”
“行啊,没说的,住房子当然得交押金啦,……”
“哇,”推开小别墅的房门,媳妇顿时被满屋俄罗斯风味的装饰惊得秀目圆瞪:
“好,好,爽,”望着眼前的音响,媳妇拉开了她的影碟包:
“老公,放一段音乐吧!”
“好啊,放吧!”
“放那盘呢!”
“到什么山唱什么歌,既然住进了俄式别墅那当然得放俄国音乐这才和谐啊!”
“好,老公,你选一盘吧!我先洗个澡去,我的身上全是汗,都有臭味啦!”
洗澡、洗澡,一天到晚就知道洗澡、洗澡,怎么洗也不够,烦不烦,洗掉了皮你就消停啦,我心里暗暗地嘀咕着同时将老柴的《悲怆》塞进DVD,我点燃一根香烟仰躺地软绵绵的长沙发一边欣赏着忧惋哀愁的乐曲一边思忖着他老人家对死亡的特殊理解。
“哎呀,”我正听得入神,媳妇披着薄薄的浴衣、头髮上挂着晶莹的水珠,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香气缓缓地走到我的身旁,她一把关掉了音响:
“这是啥玩意啊,听起来这么悲伤,老公,别听啦,太坏人家的情绪啦!”
说完,媳妇裹着浴衣一屁股坐到我的大腿上:
“老公,来,换一盘,看看这个!”媳妇从影碟盘里抽出一张新买来的XXX片:
“老公,这是我刚刚搞到手的,我还没看呢,来,咱们一起欣赏吧!”我掐灭了香烟,抱着香气喷喷的,尤如出水芙蓉般的媳妇亲热地抚摸着,我撩起她的浴衣叼住她的小乳头深深地吸吮着,媳妇坐在我的怀里笑嘻嘻地摆弄着DVD,没过几分钟,硕大的电视画面上腾地映现出令人喷鼻血的场面,一个金髮碧眼的妙龄女郎被五个皮肤黑得直返亮光的黑人围拢在中央,那个金髮女郎一手握着一根又黑又粗又长又硬的大阳具无比卖力地吸吮着,面对此情此景,怀中的媳妇浑身微微地颤抖起来,我悄悄地摸了摸她那挂满水珠的阴部,呵呵呵,一滩滩粘稠的淫液立刻漫浸到我手掌上,我的手指扑哧一声滑进她湿漉漉的阴道里,媳妇缓缓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住我的阴茎轻轻地揉搓着,我沖着电视画面给媳妇使了一个眼色:
“亲爱的,还不赶快实际操练!”
“哼,”媳妇沖我嫣然一笑,她从我的大腿上跳下来跪在沙发前然后掏出我那根早已硬得红光闪烁的大阴茎便塞进了嘴里,媳妇一边斜着眼睛扫视着令人目眩的电视画面一边模仿着那个金髮女郎给我口交,我按着媳妇湿淋淋的秀髮,挂满媳妇口液的大阴茎喜滋滋地在媳妇的嘴里一会插进去,一会又抽出来。
……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媳妇骑在我的身上正卖命地扭摆着,一阵讨厌的电话声使她不得不停止了动作:
“谁啊?什么事啊!”媳妇一脸不悦地问道。
“老张呢,我们找老张,我们要找老张喝酒,让老张快点过来!”
“哼,”媳妇没好气地把话筒啪地一声重重地扣回到话机上:
“喝,喝,喝,就知道喝,”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我的身上翻滚下来同时抓过床头柜上的白毛巾仔细地擦拭着湿漉漉的阴部:
“早晚喝死算是拉倒!”
“亲爱的,”我一边提着裤子一说道:
“亲爱的,我喝酒去啦!”
“滚吧,滚吧,”意犹未尽的媳妇不耐烦地沖我摆摆:
“去,去,去,滚吧!”
“你去不去啊?”
“我不去,我不去,你滚吧!”
……
马拉松长跑似的饮酒大战一直进行到夜静更深,我与几个狐朋狗友一人手里握着一瓶冰镇啤酒没完没了地喝啊,喝啊,喝啊,喝完一瓶再来一瓶,然后继续喝啊,喝啊,喝啊,……,直至喝得昏天黑地,辩不清东南西北这才恋恋不捨地放下啤酒瓶子摇摇晃晃地走出媳妇同学那栋德式小别墅,我瞪着金花四射的眼睛仰起头来望瞭望深蓝色的夜空,哇,这是怎么搞的啊,天上怎么出现了两颗月亮,哦,不对,不对,是我的眼睛看花啦,唉。我在密林里跌跌撞撞地摸索着,在黑漆漆的坡地上努力地找寻着我那栋俄式小别墅,啊,哪去啦,我的别墅在哪呢,我咋找不到啦,我揉了揉了迷迷茫茫的醉眼尽一切可能地辩别着方向,哦,好像应该往那边走,对,应该是那个方向,没错的,走吧,老张,一直往前走,不要朝两边看,去吧,走过去你就会熘进你的俄式别墅里,钻进媳妇温馨的热被窝里,啊,终于到啦,我总算找到门啦,亲爱的,我回来啦!
“哎哟,来客人啦!”
我推开别墅的房门,正欲大声小气地唿唤媳妇,突然,从幽暗的走廊尽头传来一声清脆的女音,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位元身着独特的东北地区服装的少女乐颠颠地向我跑过来,还没容我回过神来,她已经自来熟地挽住了我的右臂:
“大哥,快进来,快进屋吧,稀客啊,真是稀客啊,姐,来客人喽!”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迷迷煳煳地往四下张望着,哇,我走错门啦,这哪里是什么俄式别墅哇,这,这,这是典型的东北民居啊,我顿时惊唿起来企图挣脱开少女的手臂:
“小姐,对不起,我走错门啦!”
“没错,大哥,别客气,进来吧,进来玩玩吧!”我越挣脱,少女挽得越紧,我好生纳闷,那看着孱弱的手臂会让人无法想像地坚强有力,像一把铁钳死死地掐住了我,我正在茫然着,一位衣着华丽,但去打扮得土里土气地芳龄少妇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她一把拽住我的左臂:
“大哥,快进屋,快进屋,……”
我被两个年轻女子生拉硬扯地拽进了一间农家住宅里,少妇一把将我推上了热乎乎的土炕:
“大哥,快上炕,别客气,到咱们这就是到家啦!”
“你们,你们,你们是干什么的!”
“嘿嘿,”活泼可爱的少女大大方方地回答道:
“大哥,我们是这里的做地户啊,我们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啊!”
“大哥,看来你没少喝啊,把衣服脱了休息休息吧!”少妇开始解我的衣扣,我顾头不顾尾的抵挡着,可是没有任何用处,我很快便被两位年轻女人剥得只剩一条小得可怜的三角裤,那个鼓鼓囊囊的阳具十分可笑地堆积在两腿之间,少妇伸出手来轻柔地抓摸着我壮实的大腿:
“长得好结实啊,大哥,你的身体可真好哇!”
我擡起头来大致看看了昏暗的房间,这是典型的、最为普通的东北民居,两道明亮的玻璃窗上贴着鲜红色的窗花,墙壁是用亮晶晶的白纸裱煳的,在西侧的墙壁上贴着仙女下凡的组画,而东侧的炕柜上则叠放着五顔六色、作工考就的被褥和枕头。我心里暗暗想道:呵呵,不用问,烂醉之后的我无意之间撞进了度假村里的地下妓院,这两个年轻女人一定是吃那碗饭的东西,哼哼,他妈的,既然如此,那就随遇而安吧,眼前的漂亮女人的确有点搞头,于是,我悄声问道:
“小姐,你们要多少钱啊?”
“嘻嘻,”少女一边抚摸着我的黑髮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大哥,什么钱不钱的,我们不希罕那个,咱们在一起也就是随便玩玩呗,看你想到哪去啦!”
“不,”我回答道:
“小姐,咱们还是先小人后君子吧,你们想要多少钱就直说吧,别扭扭的啦,你们干这个也不容易啊,大家都是为了混碗饭吃!”
“哦,”少妇擡起头来久久地注视着我:
“大哥,你是什么意思,你把我们看成啥人啦,如果我真的要钱,你拿得出来吗?”
“有,我有哇,我有钱!”我立刻掏出一张百元钞票:
“小姐,你看,这不是钱是什么啊?”
“去,去,去,”少妇一把推开我捏着钞票的手:
“谁希得要你的破纸片子!”
“对,”少女帮腔道:
“大哥,如果你想给钱,你就拿出干货来,我们不收废纸片子!”
“什么干货?”
“金子,没有金子银子也行,我们要干货!”
“这,这,”
“大哥,你有袁大头吗?”
“没,没,我没有那玩意!”
“大哥,”少妇突然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来:
“大哥,外面的情况怎么样啦,自从这栋房子盖完后我就一直没有出门啦,外面现在是个啥样,我一点也不知道!”少妇顿了顿,继续说道:
“唉,我爹现在也不知怎么样啦,身体是否健康,还咳漱不咳漱,唉,他一定还生我的气呢,我跟他连个招唿也没打就这样熘走啦!”
嘿嘿,我心里暗暗发笑:我的三陪小姐,你可真能开玩笑啊,一个卖屄的骚货还楞跟我装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你可算了吧!呵呵,你干这种事当然不能让你老爹知道啦,如果他老人家知道你在外面做这种生意一定也气得哇哇吐血不可。如果我的闺女在外面做这种事,我,我他妈的非得打折她的腿不可,我认可养活她一辈子。
“大哥,来啊,既然到我们这里大家就随便玩玩吧,”少女一边说着一边亲吻着我那酒气薰天的脸颊,望着眼前香气扑鼻的妙龄女子,我心里暗想:是啊,如此漂亮的女孩不玩玩真是可惜啊,瞎子掉井,哪不凉快啊,去他妈的吧,干吧,爱咋咋地!想到此,我一把抱住少女狂放地亲吻起来,少女呵呵呵地浪笑着,滑润的小舌尖在我的口腔里含情脉脉地吸吮着、搅捅着。而那个少妇则拽掉我的内裤抓住我的阴茎仔细地审视着:
“哇,好大的鸡巴啊,好多好黑的鸡巴毛啊,来,让我偿偿味道如何!”
说完,她俯下身来一口叼住我的阴茎咕叽咕叽地舔吮起来,我顿时兴奋异常,一边与少女狂吻着一边扭动着腰身,湿淋淋的大鸡巴在少妇的嘴里肆意进出着。
扑啦一声,少女薄薄的纱裙轻轻地滚落到土炕上,那洁白如脂的胸腹闪耀着令我目眩的光芒,两只馒头般的乳房看得我直流口水,我瞪着醉眼久久地欣赏着那如豆的小乳头:
“哇,好美的奶子啊!”
我叼住少女的乳头死死地吸舔着,同时将手伸向她的私处,呵呵,软绵绵的阴部竟然没有摸到一根绒毛,此乃白虎也!我最喜欢没毛的女人,我一把将少女按倒在土炕上,我褪下她的三角内裤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光鲜的私处,少女淫荡地岔开两条雪白的大腿将姣好的阴部明晃晃地呈现在我的眼前,我忘乎所地抓摸着、把玩着,我扒开少女的两片薄嫩的阴唇立刻看到一个又细又窄、呈淡粉色的小肉洞,我一头趴到少女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饶有兴致地吮舔起来,同时用一根手指不停地抠挖着紧绷绷的小肉洞。
“好坏,你好坏,好痒啊,好爽快哦!”少女幸福地嘀咕着,少妇闻言将硬梆梆的大鸡巴从嘴里吐出来,她默默地褪下衣服然后赤身裸体地爬到我的身旁:
“大哥,给我也舔舔,让我也爽爽啊!”
“好的,来吧,老妹!”
我那粘满少女淫液的大嘴又俯到少妇的私处无比卖力地给她口交,与少女的阴部完全不同,少妇的阴部略显黑沉,一片浓密的阴毛从那诱人的三角地一直漫延到会阴处,在肛门附近形成一片乱蓬蓬的芳草地。我拨开少妇的浓毛舌尖轻柔地触点着她那暗红色的阴蒂头,在我不停地吮舔之下,少妇的阴道频频地收缩着,将一股股清纯的淫液压迫出来顺着滑润温热的阴唇缓缓地流淌着,我立即将舌尖游移过去将流溢而出的淫液全部吞咽下去然后又擡起头来沖着兴奋不已的少妇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坏蛋,”看到我如此真诚地品偿着她的爱液,少妇无比欢愉地伸过手来像长辈似地抓挠着我的头髮:
“坏蛋,坏蛋,你真会玩,你真会闹!”
我咽下少妇的淫液后半跪起来握住被少妇舔硬的大鸡巴,少妇见状心领神会,她向我的脚下移了移身子,我的大鸡巴立刻顶在了她的阴部。少妇笑吟吟地擡起头来,她尽最大可能地希望看到自己的私处,同时,两只细白的小手将自己的阴唇分张开,我美滋滋地握着大鸡巴缓缓地塞进少妇自己扒开的阴道里,少妇一只手拽扯着形状极其可笑的阴唇另一只手轻轻的抓住我的大鸡巴:
“喔——,好粗的鸡巴啊!”
我跪在少妇的胯间喜气扬扬地抽送着青筋暴起的大鸡巴,身下的少妇非常热情地配合着我的抽送,她一边哼哼叽叽地呻吟着两条大腿一边十分放荡地摇摆着,我继续抽送着,同时一只手托住一条少妇不停乱晃着的大腿,我贪婪地抚摸着那细嫩、肥实的大腿,不知不觉间我的两只手握住了少妇那玲珑小巧的三寸玉莲,哦,望着这从未鉴赏过的玲珑小脚我心里暗暗想道:不对啊,现代的女人哪里还缠裹小脚啊,这是怎么回事?哦,也许是时尚倒转吧,现代的女人们可能很欣赏古代的女人们缠裹小脚所以也纷纷效法之,唉,女人啊,真是拿你们没办法,现在都什么年代啦,还不厌其烦地将这些歷史的垃圾翻腾出来!不过,话又说来啦,眼前这三寸玉莲的确很令我兴奋,我仔细鉴赏一番然后拽过一只小脚津津有味地啃咬起来,小妇的小脚上涂抹着厚厚的香脂,我越啃越香,越香越爱啃:
“哇,好香好滑好白的小脚啊!”
“嘻嘻,嘻嘻,”身下的少妇风情万种地浪笑着,两只小手依然扒着她那被我捅插得淫液泛滥的阴道口:
“好爽啊,好舒服啊,……”
“大哥,”看到我如痴如醉地品味着少妇的小脚,身旁的少女也顽皮地将她的小脚伸到我的眼前:
“大哥,你看,我的秀莲怎么样啊!”
“嗯,”我抓住少女的小脚真诚地赞赏道:
“好哇,多漂亮的小脚啊,”说着,我一口含住她的小脚美滋滋地舔啃起来。
“姐姐,”少女推了推身旁的少妇:
“姐姐,让我也玩一会呗!”
“好的,”少妇依依不捨地将我的大鸡巴从她的阴道里抽出来:
“来吧,老妹,你来玩一会吧!”
“谢谢姐姐,”少女叭嗒吻了少妇一口:
“谢谢姐姐,我的好姐姐,”说完,少女仰躺到我的身下,她也模仿着少妇的样子,将两条秀美的白腿大大地岔开,然后扒开两个小得可怜的阴唇,我握着刚刚捅插完少妇的大鸡巴非常满意地塞进少女那没有一根性毛、光滑无比的阴道里。
“哦,哦,哦,……”
少女的阴道又紧又滑,我的大鸡巴欢快地插抽着,身下的少女忘情地呻吟着,一只小手频频地抓挠着我的大鸡巴蘸满湿乎乎的分泌物然后塞回到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哦,哦,哦,”
望着如此放浪的少女我加快了插抽的力度,大鸡巴在少女的阴道里扑哧扑哧地进出着,不甘寂寞的少妇爬了过来,她趴在少女的腰部伸出舌尖舔吮着少女的阴部和我的大鸡巴,哇,好淫浪的少妇啊,我顿时激动起来,快速抽送的大鸡巴剧烈地抖动起来,我,我,我要射精啦,我,我,我早已无法自己,我张大了嘴巴,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两个妙龄女人,突然,我的身体猛一哆嗦,一股白森森的精液从刚刚抽出少女阴道的龟头口洪水暴发般地汹涌而出,此刻,少妇正卖力地吸舔着少女的阴部,我的精液全部喷射到她的嘴唇上,少妇擡起头望望我,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地涂抹着嘴唇上的精液,舌尖长长地吐出口腔缓缓的缠裹着不断向下流淌着的残精,少女见状唿地坐起身来,她深深地含住我那仍然在流溢着残精的大鸡巴:
“喔,我要吃,我要吃,我也要吃!”
“啊——,”我仰天长叹一声然后扑通一下瘫倒在土炕上,少女和少妇立即扑到我的腰间,她们俩人握住我那根渐渐瘫软下来的大鸡巴恋恋不捨地抚摸着、抓挠着、吮吸着,在两个女人的把玩之下,我的大鸡巴很快便再次昂起头,少妇见状,唿地骑到我的身上,她低下头去一只手分开自己的阴道,另一只手抓我的阴茎缓缓地塞进她的阴道里随即便上下扭动起酥软滑润的腰身,而旁边的少女则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那根不断进出于少妇阴道的大鸡巴一边抓挠着我的小乳头,我伸出手来扑地一声捅进少女的阴道里。
就这样,两个女人走马灯般地在我的身上翻过来再滚过去,我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喷精吐液,然后便是一次又一次地瘫软下去,接下来又是一次又一次昂然勃起,……
“哎哟,”刚刚从我的身上翻滚下来,此刻正在吮吸着我的小乳头的少女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
“姐姐,时间不早啦,别玩啦,快点送大哥出去吧,否则,一会锁大门啦,他就出不去啦,那可就坏菜啦!”
“是啊,”意犹未尽的少妇很不情愿地从我的身上翻滚下来:
“小妹,来,咱们帮大哥穿好衣服,趁着天还没完全放亮快点把大哥送出去吧!”
“不,”玩兴正酣的我岂肯就此罢手:
“不,二位小姐,我不走,咱们再玩一会吧!”
“不行,大哥,你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快点穿衣服,听话,哦!”
说完,早已给我胡乱套上衣裤的少妇在我的右脸上深深地吻了一口:
“听话,快点走吧!”
少女一把将我拽了起来,而少妇那情意绵绵的朱唇则依然紧紧地贴在我的右脸上,我感觉到一种无比柔软的滑腻,只见站在我身后的少女伸出双臂在我的身上轻轻地一推我哧熘一下脚下好似架了云似的嗖地一声飘出了农家的房门。
“哦,”我睁开眼睛,远方的天际刚刚映出一片淡淡的浅蓝色,我左右环顾一番,啊,我,我,我怎么躺在了一座杂草丛生的坟墓旁,这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到我的右脸还是一阵一阵地柔柔滑滑,哦,难道少妇还在亲吻我,我转过脸去借着暗淡的微光仔细一瞧,我的妈妈哟,哪里有什么少妇啊,原来是一只癞蛤蟆被我的右脸重重地挤压在干涩的坟土上,我妈啊一声惊唿一声浑身打了一个激伶一屁股跳了起来,那只癞蛤蟆咕嘎一声一蹦三丈高地逃之夭夭。
“老张,老张,”
“老公,老公,”
“……”
远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焦燥不安的唿喊声,我循声望去,只见我的媳妇以及她的同学们从度假村的方向纷纷向我聚拢过来,我怔怔在傻站着,跑到最前面的媳妇不顾一切地沖上前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臂:
“老公,”看到我在破坟墓前像个傻人似地呆立着,媳妇的的眼眶里刷地一下涌出成串的泪水:
“老公,你咋跑到这个地来啦,让我们找得好苦哇!呜呜呜,……”
“唉,这酒喝得啊,老张昨晚真的喝醉啦,找不到北啦,黑灯瞎火的摸到了坟茔地里!”
“怎么,哥们,你在坟茔地里睡了一宿?”
“走,快走,快点回家,”媳妇搀起我的手臂:
“老公,咱们这就回家,不在这个鬼地方住啦!”
“哎呀,哎呀,可算找到啦!”身着制服的度假村保安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过来:
“我的天啊,大哥啊,你咋跑到这里来啦!”
“你问谁啊!”看到度假村的保安,媳妇怒气冲冲地发起火来:
“你还有脸问我们呢,咋跑到这里来啦,你瞅瞅你们这个度假村建的啊,嗯,咋建在坟茔地旁边啦,也不砌道围墙,这黑灯瞎火的再喝点酒能不走错路吗!”
“对,告他们去,到法院告他们去,让他们赔偿精神损失费!”
“唉,”保安无可奈何地叹息道:
“大姐啊,你不知道,我们老闆花鉅资买下了这块地建度假村,可附近的农民们看我们生意很红火,他们的眼睛也红了起来,我们老闆跟他们商量迁坟的事宜,可是他们乘机狮子大开哇,索要的价钱简直都没有谱啊,哦,对啦,”保安指着我刚才躺在上面的那座坟茔说道:
“大哥,你知道吗,这座坟可有来头啦,”
“啥来头哇?”
“解放前,这里有一家远近闻名的大地主,他有一个宝贝千金,大地主想把她嫁给一个大官,可是他的千金嫌那个大官太老,不愿意可是又扭不过他老爹,于是,一气之下与自己的贴身丫环上吊自杀啦。现在,这户人家在当地还相当有背景,所以,想迁走他家的坟,钱少了绝对办不到啊。”
“走吧,走吧!”媳妇搀住我的胳膊:
“走,老公,别在这磨叽啦!”
我在媳妇的搀扶之下、在众人的簇拥之中缓缓地走出坟茔地,一边走着,我一边频频地回过头去望着那座微微隆起的小坟茔。